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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辞_当今文坛更推崇李白还是杜甫

爱字体2023-07-21字体百科0
本文目录蜡辞,当今文坛更推崇李白还是杜甫?什么样的机缘口头文学出现?先秦文学的混沌性特征?我们对于文学应该有什么态度?原始祭祀歌谣有哪些?蜡辞,当今文坛更推崇李白还是杜甫?我是潘多拉效应庆,感谢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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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辞,当今文坛更推崇李白还是杜甫?

我是潘多拉效应庆,感谢邀请。文学艺术不同于现代的科学研究,没有理性量化的客观标准,纯粹只能依靠受众的主观感受,所以比较文学家的文学成就从来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蜡辞_当今文坛更推崇李白还是杜甫

因为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口难调!

具体到李白杜甫这两位堪称千年一遇的超级大文豪,古典诗词领域的两座绝顶高峰,尤其难以作出评判。

况且以他们的诗歌成就和水准而论,够资格评价他们的专家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会不会诞生,大概唯有苍天知晓。

意欲比较两位诗人的诗歌成就谁高谁低,文坛的影响力谁强谁弱,我觉得首先要解析几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诗歌为何而生?存在的意义何在??

在很多人的传统观念里,文学似乎不如科学,因为以诗词歌赋小说散文等多种艺术形式构成的文学在创造现实价值的能力方面远远逊色以从事研究物理化学天文生物等领域的科学太多太多。

这种情况投射在现实世界最直观的表象就是,文学专业学生毕业后几乎被科学专业的学生秒的渣都不剩,专业从事诗歌创作的几乎没有,现代的诗人,没有几个可以写诗养活自己。

诗歌或许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古老的艺术形式之一,也是人类从野蛮时代进入文明时代的标志之一。人类在语言发育成熟之后,尚未发明文字系统之前,或许就已经将诗歌作为表情达意的一种方式了,虽然他们写不出,但是唱的出来。

我对诗歌的起源所知不多,大概知道流传至今的古诗中,最古老的应该是尧舜时期创作的《击壤歌》:“吾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文学作品,多以诗歌为主,越遥远的古代,诗歌所占的比例越高!

翻看《古诗源》及《诗经》这些古代诗集不难看出,写诗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为了反映日常生活,讴歌自然风景,表达男女情爱和人生态度,抒发国仇家恨,歌颂伟大人物以及祭祀需要用到的祝词。

这大概就是诗歌诞生的朴素理由吧!

如《古诗源》记载的《伊耆氏蜡辞》:“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毋作,草木归其泽。”这是祭祀用到的祝词。

《卿云歌》:“卿云烂兮,纠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这是反映自然风景的。

《八伯歌》:“明明上天,烂然星陈。日月光华,弘于一人。”这是歌颂八伯光辉伟大形象的诗。

《麦秀歌》:“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这是爱情诗。

通过这些远古诗词、诗词界的老祖宗,我们大概可以知道,诗歌几乎就是为了记录现实生活的点点滴滴、歌颂伟大人物的品格功德、讴歌自然风景的美丽神奇、表达男女情爱和人生态度而诞生的。

此后数千年的漫漫历史长河中,诗歌一直沿着这个方向缓慢发展,从格律松散、形式活泼、自由灵动、明白晓畅的古诗逐渐演变成格律严谨、讲究平仄对仗、看重典故借用的近代律诗和绝句。

但是不管如何演变,诗歌都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以记录现实生活、讴歌自然风光、表达男女情爱和人生态度、歌颂伟大人物作为创作的目的。

这一点,从尧舜时期的早期诗歌开始,到古典诗歌最巅峰的唐宋时期,再到古典诗歌黄昏时期的明清,从来没有变过。

不信你先看《诗经》《楚辞》,再看看李杜全集,再看看纳兰性德黄遵宪,说来说去的无非都是那些事,心情好的时候呢,不是吹嘘这座山的风景不错,就是说这个妞真是绝色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呢,不是慨叹哎呀我们的国家怎么这么悲惨呀,就是咒骂皇帝和群臣怎么这么没用呀。

从古至今,翻来覆去,诗歌说的无非都是这些话,只是变换了一个花样而已。

不信你看,写爱情,《诗经》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白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到了《红楼梦》则变成“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卿卿我我。

反映现实情况,《诗经》一句“彼黍离离”写尽千古亡国之悲惨,到了杜甫就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到了清末列强大军压境时,黄遵宪则是“七万里戎集来此,五千年史未闻诸”。

我只想着重强调,诗歌诞生的理由里,以及在几千年的漫长发展过程中,从来没有,主观上也不需要加入政治因素,尽管在最近一千多年的历史里,诗歌的发展之路和评价体系在客观上一直受到政治势力的恶意渗透和扭曲,当代尤为恶劣,使得客观评价诗歌和诗人成为一件非常困难。

想要公正的评价诗歌和诗人,我们在弄清楚诗歌的本质之后,就要彻底清除历代政治势力施加于诗歌背后的负面影响力,剥掉政治势力制造的虚伪但华丽的外衣,还诗人一个真相。

相信很多朋友看到这里,对我的态度已经大概明白了,不错,我个人认为,单纯以诗歌艺术成就而论,李白远胜杜甫,杜甫不配给李白擦鞋。

有几个理由!第一,李白生前就名满天下,杜甫终其一生未能闯出名头。

大唐是诗歌的国度,也是我国古典诗歌发展的最高峰,在那个连乡村农妇都爱读诗都能作诗的大时代中,作为地位不入流的商贾后代的李白,竟然能够凭借超凡脱俗的诗歌才华超然凌驾于众多位高权重的士族诗人之上,获得“谪仙人”的赞誉,其诗歌才华可见一斑。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杜甫乃是初唐大诗人杜审言的孙子,堂堂官宦世家,书香门第,身份可比商人家庭出身的李白高贵多了,起点如此之高,祖荫如此之隆,但终其一生,虽不能说是籍籍无名,但的确没有依靠诗歌扬名立万,根本没办法与堂堂诗仙李白并驾齐驱。

也就是说,他在自己时代的诗歌领域,完全没有地位可言。

第二,李白死后遭到打压,愚忠思想助杜甫死后成圣。

杜甫活着的时候名气不大,但是由于他在诗歌作品中表现出来的近乎迷信和愚蠢浓郁的忠君思想,有朝一日终于突然被同样愚忠的韩愈从故纸堆里发掘出来,顿时引为知己,从此不遗余力的帮他炒作,首次将他与李白并称“李杜”,称赞他们“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经过这位“文起八代之衰”的古文领袖不厌其烦的吹捧,在皇帝面前不断添油加醋,加上后来白居易等人声嘶力竭的接力炒作,杜甫终于登上神堂,和诗仙李白并驾齐驱。到了理学思想鼎盛时期的宋朝,代表儒家忠君思想的杜甫再上一层楼,渐渐地压倒李白,成为古今第一的诗圣。

这里需要重点深入探讨一下,为何杜甫会受到韩愈白居易苏轼朱熹等如家士大夫的青睐,为何又会受到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帝的重视?

先说说杜甫的诗歌。平心而论,杜甫诗歌的艺术成就非常可观,《三吏三别》这类古体诗以及《登楼登高》等一系列律诗都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准,单凭这些,他足以在盛唐群星璀璨的诗词大殿里占据一个位置!

但是,也仅仅是一个位置而已,因为他的诗歌成就并不足以压倒后来的白居易,更不足以压倒宋朝的苏轼。

以反映现实的思想力度来看,杜甫的“三吏三别”并没有白居易的《卖炭翁》深刻,“三吏三别”重点渲染国家动荡,老百姓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生活过得非常凄苦,朝不保夕,看起来很有震撼力,但也仅此而已,就算加上《丽人行》这些古体诗,他也没有伟大深刻到去追问引起动乱的根源。

反观白居易,一首《卖炭翁》在无形之中,就像一柄锐利的刀子投向所有地主官僚阶级,前面“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在天寒地冻里伐薪烧炭南山中,最后却落得“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直接把人民的苦难之源清楚点破,就是宫使这群官僚造成的。至于《琵琶行》《长恨歌》两大长篇的艺术魅力,真不知哪里比杜甫的律诗逊色?

很简单,白居易揭露的太深刻了,把造成人民苦难的矛头直接指向地主官僚和皇帝,相信没有几个皇帝会喜欢这样的臣子,幸好他生在唐朝,如果是在明清,以长恨歌加上卖炭翁的批判力度,他有几个头可以砍?

相反,看看我们所谓伟大的现实主义代表诗人杜甫同志,再看看他所谓的代表作《三吏三别》,看似描写人民的苦难,哎呀,老百姓好惨呀,到处都在抓壮丁,被抓去了就有去无回,弄得很多家庭妻离子散,只剩下妇女老人,好凄凉呀!

是谁造成了人民的苦难?他不说,就算偶尔提一下,也是把屎盆子扣在叛军头上。

他哪怕一个字,都不敢揭露,给人民带来无边苦恼的根源,其实是皇帝昏庸无道,宠信奸臣奸妃。

他不但不揭露,不骂皇帝昏庸,还一个劲为皇帝唱赞歌,什么“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

再看看安史之乱爆发后杜甫的所作所为吧,国家乱成那个样子,黎民有倒悬之苦,百姓遭战火之灾,作为读书人,作为国之公民,他不是投笔从戎,帮助朝廷讨伐叛军,而是抛下老婆孩子,到处跟着皇帝的屁股跑,皇帝逃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干什么?厚颜无耻求官呀!

大家看看,这样的人,凭什么成圣?

当然,他是个读书人,我们不奢望他扬鞭策马上阵杀敌,但是在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到处都在打仗,他是不是可以随便投效一个将军的麾下,帮助人家撰写战斗檄文,从舆论宣传上弘扬正气,鼓舞士气,安抚民心,打击叛逆呢?有一寸光,发一分热,这样总不难吧?

在那个时候,战斗檄文很有战略意义,袁绍曹操打仗的时候,陈琳一篇洋洋洒洒的讨贼檄文吓得曹操一身冷汗,武则天篡唐的时候,骆宾王帮助徐敬业写出千古名文《讨武瞾檄》,竟让武则天慨叹“丞相安得失此人?”

杜甫当初哪怕还有一点忧民之心报国之情,写出一篇讨贼檄文,我绝不质疑他的诗圣地位。

可惜他没有,他几乎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个劲跟着皇帝跑,其目的竟然就是想谋个一官半职,境界低劣如此。可笑的是,在这期间,他被叛军抓过一次,然而只要逃出生天,他就追着皇帝要官去了。

看看吧,所谓的忠君爱国,就是大乱时期,不求为国谋利为民谋福,只求一官半职,这等货色,凭啥称圣?

这样的人品,在民间本来不值得夸赞,可是到了皇帝那里就不一样了,历代皇帝在时局不稳的时候确实想要一批能臣猛将,但不管是明君为好,昏君也罢,最喜欢的往往都是那些只会傻乎乎跟在皇帝身后山呼海啸喊万岁表忠心的狗,哪怕这条狗除了对皇帝摇尾乞怜,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很巧的是,杜甫还就是这样的一条愚忠的狗!

一条有才华又愚忠的狗,相信没有哪个皇帝愿意拒绝。

尤其是在韩愈那个年代,藩镇割据愈演愈烈,中央政权早就失去了贞观时期的号召力,国家大部分人才都流向各镇节度使,而不愿意为朝廷卖命,形势不太乐观的时候,更需要树立一批愚忠皇帝的典范!

于是乎,经过韩愈一搜罗,就发现了差点被历史埋没的杜甫,嘿,这不正好有个典型么?

这家伙诗写的还行,格律严谨,抑扬顿挫,最主要的是,很少有人会愚忠的如此彻底,不管天下乱成什么样,自己老婆孩子过得多么凄凉,前途多么渺茫,他都一根筋无怨无悔的追在皇帝屁股后面跑,并且,他只认皇帝!这样的忠君模范,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呀!

上面的话或许有些尖锐刺耳,容易引起杜甫粉丝的群起围攻,不过请你们去翻看那段历史,如果有半点虚构,我愿意封号道歉!

自唐朝把杜甫升格为典型的忠君爱国诗人表率后,后面的宋明清态度如何,大家就算用屁股都能猜得到了,杜甫在宋明清的历任皇帝及掌权士大夫那里获得了神圣地位!

与杜甫一比,再看看李白,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嘛!人家皇帝给面子,请你去当官,结果你没事就牛哄哄的写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不可一世的口气,摆明就是不想跟着皇帝干嘛,最后还加入永王李粼的幕府,差点成了乱臣贼子一伙,被流放夜郎。

说到这里,有时候我感到好奇,就凭这些经历,本来足以让唐朝的士大夫把李白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韩愈后来竟然还把这种乱臣贼子与忠君模范杜甫并称为“李杜”。

至少说明两点,第一,大唐皇帝和掌权士大夫的胸襟气魄的确不凡,不同于后面的几个朝代,他们爱惜人才,实事求是,不怎么喜欢玩上纲上线那一套,这事要搁在明清,以李白参加过永王李粼这种大罪,他的诗稿能够留下一首都是咄咄怪事。第二,客观上也说明了李白诗歌艺术的伟大,以韩愈那种坚定的以维护皇权维护儒家忠君爱国思想为毕生追求的传统士大夫,都不忍心把这个有乱臣贼子嫌疑的诗人的名义彻底抹掉。

有些熟悉历史的朋友可能要说,人家永王李粼只是争皇位失败而已,李白作为永王幕府的幕僚,算不上什么叛国大罪,况且后来不是赦免了么?

拜托,历朝历代在皇位争夺战中站错位置的主要人物,有几个有好下场?再说,他是被赦免,不是没有犯过罪!

也只有大唐的盛世气魄,才容得下这样一位桀骜不驯且犯了附逆罪的诗人!

第三,杜甫在士大夫和诗词学界地位尊崇,但李白的影响力渗透到中华文化的方方面面,升格为全民族的文化符号。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民间,我相信很多人也许不懂诗,不懂什么民族大义,忠君爱国,不懂什么格律典故,平仄对仗,但他一定背的出李白的《静夜思》,哪怕是不认识字的文盲,都能哼得出来!

同样,很多人也许很少念诗,失意的时候可能会爆出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心烦的时候可能喊一句“举杯消愁愁更愁”,感慨某件事情非常棘手的时候会慨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李白的诗因为言简意赅,简约凝练,通俗易懂,老少咸宜,一千多年来,早已深入中华民族的骨髓,成为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民族精神的一部分。

没有李白,中华民族就会缺少一份精气神,一份缥缈的仙气,一份铮铮骨气!

但是杜甫呢?

他的“国破山河在,城村草木深”也好,“路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也罢,抑或“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还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浓浓的诗意之中,弥漫出来的好像只有独属于士大夫的深沉和儒雅,只有饱读诗书的士大夫和学子,才能领略到他诗歌里的沉郁顿挫,才能受得了那种像齿轮一样丝丝入扣的平仄对仗、格律严谨。

我并不是肤浅的咬死诗歌合乎格律、讲究对仗不好,而是隐隐觉得,诗歌既然是写给人看的,至少要让大家读的懂、喜欢读、乐意传播,这个大家,绝对不是某个特殊阶级的某些精英,而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

世界,从来就没有那么复杂,人们渴望的艺术,往往都是化繁为简的艺术!

我的最终态度是,不管过去的士大夫现在的学界精英和专家学者如何以“诗歌”的名义抬高杜甫贬低李白,我都坚定不移的支持李白,如果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而我只能带着一本书坐上诺亚方舟,这本书一定是柜子里的《李白诗集》,绝不是《杜甫诗集》。

诗仙李白诗圣杜甫,他们的成就和成就的高低,非我辈能说长道短;只能谈点个人感觉;要说气势,李白有“黄河之水天上来”,杜甫有“不尽长江滚滚来”,感觉李略胜一筹;要说细腻,李白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杜甫有“(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感到难分伯仲;要说忧国忧民,李白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杜甫有“朱门酒日臭,路有冻尸骨”,感到杜甫更深刻;要说述说友情,李白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杜甫有“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感到李白更热诚直白;要说描绘好心情,李白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杜甫有“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在”,感到李白更妙。以上是我的一点肤浅感受。要说成就,专家早有定论;李白诗豪迈飘逸,不拘一格,是浪漫主义的高峰;杜甫诗深刻写实,称为史诗,是现实主义的高峰。谁的成就大?没有定论。若把诗仅作为一种纯艺术来欣赏,我挺李白!

唐代的诗歌成就那样高,诗人那样众多,不少诗人在世的时候也是非常出名或者地位非常显赫的,为什么李白杜甫却成为唐代诗歌的代表了?这绝对不是偶然的。也没有一千年都偶然的道理呀!

不过,他们的成就究竟谁是第一,这是非常难论高下的。原因是,一个方面,他们的艺术成就都是登峰造极的,同时,他们都代表了伟大精神的不同层面,李白以浪漫主义的超然物外,令人神游八表四极,杜甫的感同身受,令人怜悯万类,关注现实。而且,总是那样真情,总是那样平等。

至于他们在艺术上的历练,也是各有各的超点。李白不拘一格,芙蓉出水,天然去饰,杜甫精心雕刻,细细推敲,创造了完整精致的艺术典范。总之,李白与杜甫是中国诗歌艺术的王冠,特别是杜甫,他的诗歌还具有伟大的人文教化意义,所以被称为诗圣。

不过,我们一些朋友对杜甫还是很误解的,以为他是被后来的人吹捧起来的。其实,杜甫还真不是靠吹捧显赫起来的诗人。杜甫以他的杰出创造,他本来就是事实上的伟大诗人,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并没有像李白那样出名。与杜甫一样没有出名的,还有李白很敬重的诗人孟浩然。所以,诗人元稹遇见杜甫的诗稿以后非常惊奇,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评论赠送给杜甫的孙子留作纪念。韩愈读到杜甫诗歌以后也是赞赏不已,他立即想到李白,并且遗憾地说,为什么李白杜甫二人没有相见呢?其实,当时,韩愈对杜甫还不完全了解,李白与杜甫是有一段美好的从游交往的,他们分别之后,杜甫又有对李白二十几年思念之情的神交,更是成为感人肺腑的历史佳话了。

评论李白与杜甫,我们也许没有资格。但诗歌大师白居易,元稹,苏东坡,陆游,辛弃疾,王安石等肯定有资格评论。他们都一致推崇杜甫,排斥李白,不会是无缘无故吧!而且,据我所知,李白的诗,近乎我们所说顺口溜。有人对颜回说,你的学问比孔子渊博,颜回说:我的学问比较普通化,一般的人都懂,所以别人说我学问深。我老师孔子的学问,一般人达不到他那个境界,故而不理解他。李白通俗,杜甫深奥,所以外行人说李白厉害,内行人说杜甫厉害。杜甫说,诗是他家事,语不惊人死不休。终李白一生,连个律诗都做不来,何谈厉害?诗圣不是白封的。

关于《李白和杜甫到谁的成就更高》我认为:其一,李白生前就被同时代的唐诗才子们,冠名为《谪仙人,诗仙,酒仙。而杜甫生前在浩瀚的唐诗中,仅占有一席之地而已。其二,距李白去世仅五年便出生的韩愈和杜甫在世时韩愈已二岁。[附他们的年谱:李白公元701年出生,762年去世。杜甫712年出生,770年去世。韩愈768年出生,824年去世]。从年代上讲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是最了解李,杜二人的。从他著名的诗:《调张籍*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知量。……》从中可以看出韩愈虽然高捧了杜甫,但他还是把李白排在杜甫的前面。其三,诗仙和诗圣的名份,地位在唐未以存定局。哪也可说,天上的神仙和凡间圣人,还是有差距的。其四,唐以后的宋元明清,距唐朝的年代相隔大遥远了。他们对李杜的历史,及各个方面的资料比李杜时代的资料,历史……等欠缺得有如天差地远。所以他们的评价,更是仅仅出于个人的爱好而已。其五,我们今人(仅诗词而論)就更没有资格去捧李贬杜,或捧杜贬李,也没有必要。因为距李杜时代最近的,也最懂诗的唐朝(唐诗的时代)就早有定论。汾夕河畔。

“李杜文章在,

光焰万丈长。

不知群儿愚,

那用故谤伤。”

—唐·韩愈

李白和杜甫,一个“诗仙”、一个“诗圣”,被誉为中国诗天空里的“双子星”。闻一多先生认为:李杜的相遇是继老子和孔子两位圣人相遇之后,中国文学史上最为激动人心的相遇。

他们都站在中国诗歌史的巅峰之上,李白俯视着过去,身上多了些走向巅峰的开放和豪迈,集旧时期之大成;杜甫面向着未来,身上多了些走下巅峰的沉着和内敛,开新时期之法门。

李白

李白沿着陈子昂的路子,走向了盛唐诗坛的最高峰。李白诗歌以《庄子》、《楚辞》为源,广泛吸收了阮籍的渊放、郭璞的超拔、谢眺的清秀,并融合盛唐诗坛清新豪放的时代特征,形成了壮浪纵恣的独特风格和高远宏阔的艺术境界,把个人理想和不平之气夸大到极点,把自我形象放大到极限,天真而狂放,因此而极具个性。

李白以自己的天才和丰富的想象,充分吸收了前人的精华,展示了自己天真豪放的性格、对权贵的蔑视、对庸俗的不屑和自己雄奇的理想世界,奏响了盛唐诗歌的最强音。

如果李白是承前,那么杜甫更多的是启后。

杜甫

杜甫比李白小11岁,早年也是李白的粉丝,他对前代诗人,采取了比李白更加包容的学习态度。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兼容并包,集前代诗歌之大成,开后世学诗之门径,形成了自己博大精深、沉郁顿挫的独特风格,全方位深刻反映了安史之乱前后广阔的社会现实,为中国诗歌艺术树立了最高标准。

也从前代的诗歌中吸收了比李白更全面的营养。加之杜甫自己“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比李白更加自觉地进行艺术创作,进行了很多创作技巧的探索和尝试,成就了更加全面的艺术奇观,让人叹为观止,也比李白对后世诗歌创作的影响更大。闻一多先生说过,别人都把格律当枷锁,而杜甫可以把枷锁拿来当武器。杜甫擅长各种诗体(而李白在这方面确实比不上杜甫),在各种诗体上都有上佳的作品流传后世,在七言律诗方面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同时,他忧国忧民的激情和高度的时代责任感足为百世楷模。在艺术上,他所做的创新大大拓展了诗歌的境界(李白的诗歌大多以想象为主,内容和思想都比较局限),使诗歌扩充到人世间一切事物都可以表现的程度,开创出了后世诗学的各种源头。

《启功说唐诗—李白和杜甫》

李、杜诗相比,其诗可以分为两类。体格上,李白继承的多,杜甫是开创的多;思想上,李白对现实表现自己的抱负、见解,都是曲折地,借古体、古题、古事来表达,而杜是率真的,意思也并不浅。相反地,在抒发理想方面,李是率直的,杜却是曲折地。李白是“继往”(李白之前没有这样的诗,但细分析起来,都是继承以往的),得出的效果(给人的印象)是“独创”,前无古人,是“往”的终结。从唐初往上推,最后的终结是李太白。如咏物不离物的手法还是传统的手法,不能不受具体事物的约束,他不敢也不愿意脱离这个事物而完全发挥自己的意思(犹如六朝人的玄言诗风,使王羲之等人的兰亭诗最后也归结到玄言,也要依傍现成的老庄论点)。如李白的《蜀道难》,极力描述蜀道的艰难,刻画得具体、形象,始终不敢放弃“蜀道难”这三个字。

而杜甫则不然,诗歌形式虽可以用“旧”,但在敢于“闯”(创)的方面,正是与李白不一条路。他是事物为我用,以表达诗人的主旨、感情为主,使其成为表达感情的资料和手段。例如“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有人只讲到这里“炼字“(坼、浮),说得就浅薄了,诗人是把它(大环境)作为自己的感情的寄托:”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所处环境越宽广,就越显得孤舟之单。六朝人写:“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谢朓诗句)说穿了还是很浅。李后主就要好得多:“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而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以致有人争论谁溅泪、谁惊心?正说明它的丰富。北周庾信的《小园赋》说:“草无忘忧之意,花无长乐之心,鸟何事而逐酒,鱼何情而听琴。”比较起来,杜甫所写更概括,更少而精了。杜甫以前,运用这种手法的很少。

杜诗的许多篇章之间有联系(如秋兴八首、咏怀五首等),同时又是走到哪里写到那里,看到什么写什么,这在汉魏六朝也很少。可以说,杜诗是未来的开始(当然李白诗对后人也有影响),他作诗的整套办法是前所少有的。

就诗歌成就,我推荐李白,他本来就是天才;论诗歌艺术,及综合成就,我推荐杜甫。

有人说: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知道了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杜甫生活艰辛,仕途坎坷,依然认真的活着,不逃避,不退缩,勇敢面对,激流勇进。他的诗如此,他的人如此。

什么样的机缘口头文学出现?

伴随着对自然神和祖先神观念的出现与崇拜,出现了属原始歌谣形式的赞颂与祈祷神灵的韵语和借助想象解释神的活动的神话。

前者如伏羲氏时的“网罟之歌”,神农氏时的“丰年之咏”;后者如伊耆氏的《蜡辞》和《弹歌》,以及“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大禹治水”、“精卫填海”等故事,“黄帝战蚩尤”、“舜逐三苗”、“共工怒触不周山”等传说。这些远古时代的口头文学,曾在先民中一代又一代口耳相传。

先秦文学的混沌性特征?

先秦文学尚未从浑沌一体的文化形态中分离,其特征与当时文化形态有着密切关系

据说是神农时代《蜡辞》(《礼记·郊特牲》)大约是农事祭歌;

《吴越春秋》载《弹歌》,反映原始人制造弹弓和狩猎的过程,语言古朴,已具韵律,显是古老歌谣。

《吕氏春秋·音初》载,禹时涂山氏之女所歌“候人兮猗”,是夏代诗歌遗文。

我们对于文学应该有什么态度?

在学习的过程中去辨析、继承和发展吧~

哈哈~说得有点像教科书~

每一个文学作品,都会有它所在的时代的缩影,我们不能说哪一个是好的,也无法说哪一个就是坏的。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们要把那个作品融入到那个时代中间去。就像《蜡辞》,它所说的“断竹,续竹,飞土,逐宍”这样的捕猎方式,我们现在看来,好像好傻,但是在那个年代,它就是精华。看待文学,要看到它的时代背景,看到它作者写作的出发点,阅读越多,理解得越深,然后再转成自己的语言,继续传承下去。

知识是海洋,我们只是渺小的一颗沙。

原始祭祀歌谣有哪些?

祭祀歌谣。如《伊耆氏蜡辞》: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毋作!草木,归其泽!此为年终腊祭百神时的咒语式祭歌,带有命令色彩,喝令神化的土、水、昆虫、草木各归其位,各尽其职,以保护农作物的生长,不要危害人类。语辞坚决而凌厉,表现先民征服自然的理想和信心,带有较浓原始宗教意识。